这()时候(hòu )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shì )个灯泡广告。
当年冬天一(yī )月,我开车去吴淞口看长江,可能看得过于入神,所以用眼过度,开车回来的时候在逸仙路高架上睡着。躺医院一个礼拜,期间收到很多贺卡,全部送给护(hù )士。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qí )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xǐ )欢它屁股上三角形的灯头(tó()u )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néng )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cǐ )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dé )顺眼为止。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数次,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是为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的上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shì )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zài )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yào )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shuì )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yǒu )。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jīng )了。
所以我就觉得这不像(xiàng )是一个有文化的城市修的路。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shuō )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miàn )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men )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xìn )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běn )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tuī )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zhōng )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感(gǎn )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yě )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jīng )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其中有(yǒu )一个最为让人气愤的老家(jiā )伙,指着老枪和我说:你(nǐ )们写过多少剧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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