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时候我曾经幻想过在清晨的时候徜徉在一(yī )个高等学府里面,有很大一片树林,后面有山,学校里面有湖,湖里有鱼,而生(shēng )活就是钓鱼然后考虑用何种方式将其吃掉。当知道(dào )高考无望的时候,我花去一个多月的(de )时间去研()究各(gè )种各样的大学资料,并且对此入迷(),不知()疲倦()地去()(qù )找()什么()大学最漂亮,而且奇怪的是当我正视自己的(de )情况的时候居然不曾产生过强烈的失望或者伤感,在最后填志愿的时候我的第一(yī )个志愿是湖南大学,然后是武汉大学,厦门大学,浙江大学,黑龙江大学。
还有一类是(shì )最近参加湖南(nán )卫视()一个叫《新青年》谈话节目的事后出现的。当(dāng )时()这个()节目()的导()演打()电话给我说她被一个嘉宾放鸽(gē )子了,要我救场。我在确定了是一个专访,没有观众没有嘉宾没有其他之类的人(rén )物以后欣然决定帮忙,不料也被放了鸽子。现场不(bú )仅嘉宾甚众,而且后来还出现了一个(gè )研究什么文史(shǐ )哲的老,开口()闭口意识形态,并且满口国外学者名(míng )字,废话()巨多(),并且()一旦()纠住()对方有什么表达上的(de )不妥就不放,还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并声称自己的精神世界就是某某人的哲学(xué )思想撑起来的。你说一个人的独立的精神,如果是(shì )就靠几本书撑着,那是多大一个废物(wù )啊,我觉得如(rú )果说是靠某个姑娘撑起()来的都显得比几本书撑起来(lái )的更有出息一()点。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lǜ )要一个越野车。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lù )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jiù )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sī )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jìn )也出现了一些(xiē )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sī )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xiē )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yī )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lǚ )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yǒu )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喜(xǐ )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chù )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yōu )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yī )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qiě )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jiā )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得(dé )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dà )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wǒ )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zhě )上司的大腿上寻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xiǎng )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消极(jí ),因为据说人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wèn )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ān )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