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nián )猫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电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yì )思,可能这个东(dōng )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会(huì ),会上专家扭捏(niē )作态自以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shuō )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gǔ )子里还是抗战时(shí )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fù )强调说时代已经(jīng )进入了二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huǒ )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yě )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shī )控撞了护栏。朋(péng )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zuǒ )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shì )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shuō )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nǐ )自己心里明白。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的时候经常看(kàn )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lái )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wèn )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huài )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部()分都集中在(zài )市政府附近。
我在上海看见过一辆跑车,我围着这红色的车转很多(duō )圈,并且仔细观(guā()n )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shí )么哪?
一凡说:没(méi )呢,是别人——哎,轮到我的()戏了明天中午十二点在北京饭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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